炮兵司令这狗东西,整个就一个色棍,流氓,土匪,酒桶,偏执狂,在我喝了杯小酒后,很客观的评价了他几句色鬼中的极品,败类中的典范,流氓中的楷横,大款中的骚包之后,这小子立刻急了。
非要罚我喝酒。
本来我是想借机干掉他,为民除害的,人活到他这种地步,暴尸街头也不算过份吧?
可是想了想,为了武大,为了武谷县的繁荣,为了一笑天的经济,还是忍了下去,我这人就这点不好,书读得太多了,比孔子毛病都多,顾虑这顾虑那的,唉,我总是心太软,心太软呀。
不过我心情也实在不怎么好,打心里也想喝两口解解闷,妈的,自来到阳谷县,什么时候心情这么糟糕过。唉。
被这老小子灌了几杯后,我忽然觉得,心情愉快了起来,在他的逼迫之下,只得讲了个小段子,以报答他提出来的那个什么救哥之恩,讲就讲吧,反正我也挺骚包的,故事有的是,当然了,我是文化人,不会那么没品味的,这些,都是我从那些色狼那里听来的,用来骗骗古人罢了,毕竟孔圣人的东西,听着不是很过瘾不是?
至少在这种场合。
“从前有一对夫妻出门,来到了野外,忽然,狂风四起,阴风阵阵,窜出来一只恶狼,噢,长得就你这样……”
“给我死去,你小子这破嘴,真是老天爷打雷的时候忘记收秋了,把你落下了。”
炮兵司令气得一口酒呛得直咳嗽,叫了起来。
“算了,言归正传吧,反正人妻你也不喜欢,长我这样行了吧。”
我只好无奈的道。唉,这年头,听故事的比讲故事的可挑剔多了,稍微平淡点,人就跑了。
“人妻?喜欢倒是喜欢,不过你嘴里故事从来也没有几个正经的,我可不想当色狼,再被你讲成个窝囊货,我亏大了我。”
炮兵司令立刻道。
**,听故事听多了,能聪明不少呀。我看着他吃圆了的大脑袋,感慨万千。从前他可是两句话就中招得呀。
“嗯,不喜欢就算了,那狼是我行了吧?话说呢,两口子一见到恶狼,顿时吓得是魂飞魄散,那狼呀,那***吓人了,色的,好像你似的。”
我道。
“我去,像你,你现在是主角。”
炮兵司令抗议。
“呵,啊,是我是我。恶狼这个色呀,因为这人的老婆长得,我靠太漂亮了,这要不抢回去当压寨夫人,还在色狼界混什么混哪?”
“等等,那人的老婆长得真漂亮?”
“漂亮。”
“操,那我当当主角也可以呀。”
“嗯,我就知道炮兄不简单,都知道抢答了,继续,那女人的老公是个猎户,立刻向你的**射了一箭,只听一声凄历的惨叫……”
“操,又玩我,讲吧,我不跑龙套了还不行嘛?早晚让你玩死,你个坏种。不过我压注,武老二,我在京城里,也开着药铺呢,千年老参,不敢说有得是,三枝两枝不成问题,今天你能把这故事给我续好了,我差人取来给你哥哥白用。”
“嗯,恶狼一开始没见到对方的老婆如此漂亮呀,所以呢,家伙根本没反应,他这一箭,立刻从它两胯之间穿了过去,射空了。”
“操,没听过放箭算得这么准的,那猎户有毛病呀?这什么箭法呀?”
“嗨,故事嘛?那么较真?真要较真,细算一下,狼都扑到跟前了,你有开弓的距离嘛?”
“行行,通过,继续。”
“恶狼一见你老婆这么漂亮,嗨,这要不抢回去xxoo了,对得起自己的狼性吗?立刻道,我,做为一匹恶狼,一千多年来,吃人无数,恶贯满盈,你别想着还手,刚才你射了我一箭,你死定了,哼哼,有什么后事,交待给你娘子吧,回头,她就是我的人了。”
“我靠,太淫荡了你。”
“那猎户一看恶狼的身手,立刻脸色发白,知道今天遇到上厕所不带约的了-----高手,立刻吓得跪了下来,求饶。恶狼一想,那怎么行?饶了他,我上哪去弄娘们去?家伙都起反应了,得败败火不是?可是弓还在他的手上,危险还存在呀。所以恶狼想了一下,总算想出来个置他于死地的办法,道,你不想死也行,把弓给我,让我也射你一箭。”
“切,他不会弱智到把弓给恶狼了吧?这也太脑残了吧?”
“嗯,不脑残,命没了,你以为人都像你呀?色得不要命。”
“我呸。”
“猎户想了五六个小时,还是把弓交到恶狼的手上,道,大哥,我同意你射我一下,但是,只能射屁股行不行?我这里的银子都给你,射完了,放我们走行不行?”
“脑残,太脑残了,还想五六个小时,你弱智,也不能让别人跟着你弱智呀。”
“你管得着嘛你?恶狼都没意见,让他想一年关你屁事?”
“抗议。”
“无效。”
“讲吧讲吧,这要是在松哥大讲堂,我立马给把赏银撤了。”
“切,今天你没戏。继续,恶狼一想,也好呀,我先把你射残了,到时候,我直接射你菊花,你还得不一下挂了?你娘子还不是得让我抢走?哇哈哈,接过弓来就要放箭。可是猎户由于害怕,裤子掉了,光着个屁股撅在那里,抖得好像交配似的,偏偏这家伙也是个混货,下面的家伙两尺多长,晃来晃去的。恶狼有点晕,这什么东东?怎么没见到过?”
“**,我不活了我,两尺多长,你能不能好好讲了你?”
“这你就见识太短了吧?你自己的短小,也不能否认所有人的呀,我还见到过三尺长的呢,骗你不是人。”
“真的?”
炮兵司令的嘴巴立刻张得盆一样的看着我。
“费话,马的。”
“**,我不活了我,花银子听故事,这不是买罪受呢吗我?武老二,你什么时候能有句真话呀你?”
“我对天发誓,马的,真有那么长。”
“滚,快讲,恶狼怎么了?”
“恶狼还是个好奇之狼,就奇怪呀,怎么我的长得这么点,像炮兵司令的小米粒似的,他的怎么这么大呀,黑得吓人,这什么东西呀?还是个好奇心挺重的野兽。”
“懒得理你,讲。”
“恶狼就问呀,喂,你告诉我,你底下那东西是什么,我就放过你。”
猎户的老婆一听有门呀,为了救自己的男人,立刻把裤子一脱,露出了自己的家伙来,认真的解释了起来:“狼大哥,他那叫炮,老历害了,你看,十六年前,他给我打出个口来,到现在还没长上呢。”
恶狼一听哇靠,这么恐怖,要是打我一炮,我还不得残废呀,一害怕,弓往地上一扔,撒丫子就跑,转眼就没影了。
夫妻两个就安全了,高高兴兴的牵着手,回家打炮去了。
炮兵司令一口茶水直接喷到了小二的脸上,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,过去,好半天,才嘎的一下,笑得满地乱滚。
这小子,回回都这样,真是没形象。
我摇了摇头,猛的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。
“武老二,同为淫贼,你比我们可是有一套呀,好了,今天我敬你,给个面子,大碗整两个怎么样?”
这小子笑了有半个小时,才爬起来,向我道。
“嗯,好,喝。”
我虽然心情好了一点,但武大的事,始终有些郁闷难解,喝个一醉方休,也好,清醒了反而难受的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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